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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唐楠在乡下见过有老人看外病的时候，会在盛满水的碗里烧掉黄色的符纸，让“病人”喝下带纸灰的水。他们称之为神符水。有的人喝了就会好起来。

季烟是误会唐楠把符纸融入到饼干里了。她没有解释只是问季烟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季烟和两名保镖都感觉身体轻快了些，虽然恐惧还在，但比之前要舒服很多，看来唐楠真的有点东西。

唐楠也看到季烟和保镖吃过饼干后，脸上罩着的灰气逐渐稀薄，看来试验成功了。这是她按照《方食录》里面记载的驱除邪祟的方子进行了一点点味道上的加工让它更像普通的食物。

“感觉如何？”唐楠问。

“很舒服，胃里很暖和，身上也轻松不少。唐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啊？太厉害了！”季烟赶紧拍上了彩虹屁。

唐楠本来是不相信这些的，但季烟带着人找上门来，她就想到了这个方子顺便拿他们当试验品。竟然还挺管用？看来《方食录》里记录的食谱确实有用，不是胡乱写的，她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得眼前几个人如沐春光感觉自己遇到了救赎的神明。

试验品有着落了，她可以把《方食录》里的点心都做上一遍。

“那你愿意相信我了吗？”唐楠问道。

季烟和两个保镖都点头如捣蒜。

宋得印坐在一旁一脸懵逼，他们吃的饼干里掺了催眠药吗？那仨人吃完之后对唐楠的态度简直是180度大转弯！那饼干到底什么味儿的？等他想吃的时候，袋子里连饼干渣都不剩了……

“但是，我突然不太想帮你们了。”唐楠系好雨衣，把小老虎抱在怀里。

季烟紧张地看着唐楠的一举一动，心说自己又怎么得罪这位大神了？她上前扣住唐楠的手腕，祈求道，“唐楠，救命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你要的东西我肯定帮你拿来！不不！明天，今天晚上我就给你拿来！你帮我解决掉缠着我的东西吧！”

唐楠盯着手腕上的手，季烟默默地收了回来，手悬在空中伺机要抓住唐楠这根救命稻草。唐楠莞尔一笑，抬眸对季烟说，“救你也不是不行。”

季烟眼睛一亮。

“交易要加码。除了我要的东西之外你要为我做一件事。”唐楠勾起红唇。

季烟的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