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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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河的两侧，也不只是人性的丑陋，同样有与水神和谐相处的人性之美。

&esp;&esp;奔江某段水道一侧住着一群被称为闲族的百姓，他们以白茅草、香囊茶包与五色米饭祭祀水神，他们的水神是位和善温柔的蚌姑娘。

&esp;&esp;苹果醋【其实你可以教他们包粽子。】

&esp;&esp;敖昱喜闻乐见地教了，他真的会包粽子，包的极快极好。小月亮看看他包的，再看看自己手上的——他意图扎绳的时候，粽子散了。

&esp;&esp;“来，我带着你包。”他拿着小月亮的手，耐心地带着他包。

&esp;&esp;带了两个后，小月亮笑着叫：“大师兄~”他手上有一个完整的粽子了，只是有两个角漏米，但无伤大雅。

&esp;&esp;“真好，小月亮心灵手巧。”

&esp;&esp;“开心。”

&esp;&esp;其他弟子们看着自己手上（苹果醋曰：好像是打了马赛克的东西）的一坨，默默低头，乖乖包粽子。

&esp;&esp;蚌姑娘很喜欢粽子，闲族也很喜欢包粽子，很愉快地接受了新的祭祀物品。

&esp;&esp;清澜江流域有月水族，每到月圆，便到水边以月舞祭祀月神水神，当地的水神是一只爱跳舞的竹节虾，一位高大矫健的虾壮士。

&esp;&esp;众人，包括被派来的士兵和官员，都被拉着一起跳舞。不过比起跳舞，小月亮更喜欢的是他们乐器，被当地人称为“唐左”的四弦琴，当地的长老，在临走时送了他一把。

&esp;&esp;他们也见多了妖精的多样性，小到蜉蝣、浮萍，大到巨龟、蛟龙他们是都见过了，也杀过。

&esp;&esp;眨眼间，十年过去了。

&esp;&esp;敖昱金丹中期，被他带出来的曲理、白芷、许扇扇与胡朗瑛皆已度过金丹劫。

&esp;&esp;方十九也已是筑基十层巅峰，只是他年纪太大，失了本心，一直畏惧渡劫，敖昱只能出手帮他压制，否则以他此时的心境，第一道雷劫都有危险。

&esp;&esp;苏小五也赶了上来，同为筑基十层巅峰了，渡劫也就是这一两年了。

&esp;&esp;敖昱少有地放了众人半个月的假，让他们可以自行安排。

&esp;&esp;“这治水，不是挺肥的吗？”苏小五便拉着方十九进了附近的稻米城，两人此时正在稻米城最大的酒馆里喝酒。

&esp;&esp;苏小五扭头看着窗外，他随意问着，其实心思更多地放在外头的景物上——他如今也是可随意在酒楼里吃喝的主顾了，虽只是个理所应当的小事，但心中还是有些怪异的飘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