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未能生孩子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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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婶子一见这势头不好，她下意识的冲到门口大声嚷嚷起来：“快来人啊！张铁生把他家媳妇打死啦，快来人啊……”

“啊？死人了吗？！”于是，门外隐隐约约传出老太太惊悚的声音。

“啊！这可如何是好！”无独有偶，门外隐隐约约传出年轻媳妇急切的声音。

“啊！张铁生怎地天天打老婆……”门外又隐隐约约传出中年汉子的叹息声。

“啊……怎么回事？”——这回不是隐隐约约，因为一个年轻男人已经从门外窜了进来。

于是乎，院子里，冬日午后的阳光下，响起了一连串匆匆忙忙奔过来的脚步声。

一时之间，人言鼎沸，人声杂乱，人们齐齐的聚了过来。

还有几个已经进来的人又走了出去，他（她）们并非觉着没有什么热闹可看，反而是觉得看点太多，所以到外面奔走相告去了。

路人大叔见着惊动了这么多人，晾张铁生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于是狠狠推了张铁生一把，把他推到了一边。

“老子打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都滚出去，滚……”张铁生差点摔倒，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跳着高的咆哮上了。

他打老婆打了好多年，就算偶尔惊动了左邻右舍来劝架，却还没见过这种阵势呢，怎么今天，半个村子都被惊动了！都怪林二妮这个婆娘弄出来的死动静，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死婆娘越来越没羞没耻的了……

“铁生哪，婶子不同你说旁的，只是问问你懂不懂得人命关天的道理？！打婆娘也没有往死里打的！”隔壁婶子气不过，便当着左邻右舍的面儿，壮着胆子来指责张铁生，并把张铁生打人往死里打的情形添油加醋的跟众人形容了出来。

隔壁婶子的话句句占理，她相信，村民们会认同她的观点的。

果然，一个苍老的男人很是赞同隔壁婶子的意见，他絮絮叨叨的发话了，他的声音里喷着火：“张铁生！这傍年靠节，揍几下也就罢了，即便你婆娘犯了天大的错，交给族长浸猪笼也好怎么也好，却没有你打死她的资格！”

“说得极好，铁生你看看你媳妇这副直挺挺的模样，是真的要出人命了！”又有一个陌生女人插了嘴，她扯着嗓子的叫嚣，叫嚣完了又去跟张铁生的老娘指手画脚，“我说铁生他娘，你说你都活了一把老骨头了，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这都冬月初一了，翻过俩月就是大年，你看看哪家不是为图吉利欢欢生生，可就你家把婆娘打的鬼哭狼嚎的！别给咱全村都招来晦气！”

“就是……”

“就是……”

附和声不断，有老人也有年轻人。

嘈杂声竟又把林彩妮给吵醒了，林彩妮趴在那里，脑袋混沌着，她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刚才的鬼地方。

吵吵嚷嚷，怎么这么吵，比一群麻雀打架还要吵。待听到人们还是一口一个“张铁生”的叫着，斥责着，林彩妮才悲催的意识到，她居然还没有离开刚才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