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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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击了两下键盘，三杉奈奈调出了她所检测到的身体数据，“首先她也是人造人……但不是由批量生产sisters那些机器製造的，生产周期也远远多于14天……其次，这个女孩儿……有思维活动……”

“不是接受的那种学习装置吗？”

“不，可以检测到她没有被植入过那个，而且她也不在御阪网络之中……”

“……多莉……”

“什么？”站在营养舱面前正听着三杉奈奈解释的叶疑惑地转过身，她好像听到操祈说了什么……“小祈？”而此时她才发现，自从两人走进这个房间起，操祈就没再迈过一个步子，只是呆呆地站在门口。

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再走近一些……

“多莉……”

这次她听到了操祈喃喃自语的东西……可多莉是指？顺着操祈的视线看去……营养舱的那个少女？多莉……多莉……

“小祈，醒醒”

“嗯……啊什么？”突然被惊醒，操祈吓了一跳，看到旁边的少女时才松了口气，但视线依旧盯着正前方……

“她没事”

“诶？她？”

“那个少女……”闭了闭眼，叶拉着操祈的手走到营养舱旁边，“三杉已经做过检查了，她不会像妹妹们一样有身体威胁，也不需要和她们一样学习人类的情感……只要我们把她移出，很快，她就可以清醒了……”

“是吗……”凑近了营养舱，操祈将手慢慢覆在玻璃上，似乎想要抚摸少女的脸庞一般。慢慢地，她笑了，也哭了。

叶就站在旁边看着她那样欣喜，目露怀念和珍惜，仿佛怕那少女消失一般地紧盯着营养舱内……不得不承认，她有些难受……尽管她已经记起“多莉”所代表的含义。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操祈的哭声，听到她诉说不甘与怨恨……也是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缺席，自己的食言。

“队长……”

复杂地看了眼旁边……三杉奈奈犹豫着开口，而同样看着这一幕的九条咲早就不敢吱声，九条灵也只是和三杉奈奈一样担心地望着叶。

“我没事，尽快将她移出来安顿好吧……”

“是……”

……

坐在回学校的车上，叶和操祈互相沉默着。

叶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而操祈则是……

“叶”

“嗯？”